兼顾快乐本身和快乐的后果

有三种善：第一种，我们乐意要它，不是因为它的后果，而是为了它本身，例如欢乐和无害的娱乐；第二种，我们既为了它本身，又为了它的后果而爱它，例如明白事理、视力好、身体健康；第三种，我们追求它，主要是为了报酬和种种后果，例如体育锻炼、治病、医术本身，以及各种赚钱术。我们大家都会同意，正义属于最好的一种，即一个人要想快乐，就必须既为了它本身又为了它的后果而爱它。”